“我赔你。”

“你……”除了那件外套，程申儿几乎什么都没穿嘛。

“你现在知道了，也可以死得瞑目了。”

他一下子变得浑身没有力气，更没有激情。

接下来他将颜雪薇在Y国的遭遇说了一遍，“我现在查到这个庄园的主人是Y国的史蒂文公爵。”

“莱昂，”程申儿说道，“当初就是他把祁雪纯救了。其实在祁雪纯失忆之前，两人就认识的。”

她抓住这个机会，她必须抓住这个机会，“我……不是我，我不知道他在干什么……”

“把柄谈不上，”他勾唇，“路医生需要证明自己，你以为他不需要？”

程申儿瘦弱的身躯瑟瑟颤抖，她的脖子细到，祁雪纯稍微用力就会被折断……

他说得这样轻描淡写，仿佛只是在说每天吃什么。

谌子心摇头，“司总什么也没说，但我觉得他很担心你。”

“但你……”他眼底波浪汹涌，但被苦苦忍耐。

“是他，就是他！”那是酒吧的人，认出是祁雪川捣乱了。

司妈：……

“让他们继续去查。”莱昂交代。

祁雪纯蹙眉：“什么人雇你？”